咬人傘蜥蜴

西皮屬寒帶戰鬥民族役。請投餵,禁獵殺,多多關心心靈髒髒的傘蜥蜴。
DC主Timjaytim,桶受廚但更喜歡互攻。(目前暫緩)
新入坑:移動迷宮、MHA

【Watchmen】Say Yes Anyway

  • 丹/羅夏

  • 這坑好冷誰來陪陪我

  • Watchmen(守望者)真的很好看啊......




  羅夏完全無法想像丹會幹這麼娘炮兮兮的事。不是說他想不到──事實上他確實能看見丹戴著他那副老土厚鏡片眼鏡,在火爐邊裹著毛毯搖搖椅,然後對著手中棒針發出的答答噪音蹙眉──而是丹完全沒有理由做這種事。


  他拿起那個突兀又噁心的粉紅色毛線枕,對上頭深紫色的「THE END IS NIGH」露出一個小臭臉。他無法苟同丹用這種糟糕的顏色寫打出他的招牌字牌。


  太可悲的,丹。作為一個中年男人,這太可悲了。


  他把枕頭轉到另一面,發現上面是一個大大的黃色「YES!」特別加粗加大的那種(因為「末日將至」字太多不能這麼做吧?)。


  羅夏最近越來越無法了解丹了。




  丹已經對壞掉的鎖無感了,即使他很想,他不能每次都對著羅夏崩潰大叫(而對方根本一個逗號都懶得塞進耳朵裡),然後再煮一鍋熱豆子湯給羅夏暖身(或許這就是為什麼對方沒聽進去的原因),第二天當那個偷糖的小渾蛋離開時打電話給鎖匠換一個新鎖(「上帝保佑,您這個月薪水還剩多少!」)。


  但是今天、這可是一個特別的日子。他想。並為這個想法更興奮了一點。


  他推門而入,用旁邊的綁帶把門把與門固定在門框上──裝裝樣子也比正大光明邀請小偷進屋好,當然有羅夏在,他該擔心的應該是蠢賊的命才對。


  廚房的燈是暗的、地下室也沒人,這表示羅夏上樓了。


  太好了,或許他已經發現驚喜了。


  臥室只有床頭檯燈的昏黃光線從門縫中拉出一條長長的線,那已經夠了,足以讓他看清床上所有他該看到的。


  羅夏還是穿著那件髒兮兮的風衣外套,他脫了鞋,兩隻裸露的腳垂落在床緣一動也不動。他依然戴著(丹又愛又恨的)寶貝面罩,但頭上的帽子落在丹的枕頭上。


  羅夏抱著他特地織的抱枕。


  羅夏喜歡它。


  現在那些無辜受害的鎖們就像海浪線裡的腳印,被喜悅的海浪沖刷地了無痕跡,然後捲起了一個小小海嘯幾乎吞食了在他心中明為理性的小島。


  羅夏在他快樂的僵硬時醒來,手裡仍然抱著抱枕,「YES!」的那面。大概有百分之兩百的機率羅夏不會明白這個只有一音節的單字對他的意義多重大──說實話他們該發展的都發展了,不該發展的也發展了,套一句羅夏的話,「他每次都掛著青春期小娘炮處男的笑容。」,但那可是他的禮物,意義重大,實在很難克制得住。


  羅夏看看他,又看看手裡的抱枕。「這他媽是什麼鬼東西,丹?你已經可悲到這種程度了嗎?」


  「你不喜歡?」


  「我完全保不清楚這是什麼鬼東西,你打在上面的字沒有意義。」他可以聽見羅夏皺眉的聲音。


  「當然有──我是指,這是給你用的,當然有意義。」


  然後是羅夏挑眉的聲音。「粉紅色?」


  「顏色不重要,羅夏,重點是上面的字。」


  「你偷我句子。」


  「我不是偷......好啦隨便你說,但我會更喜歡『借用』的詞。」


  羅夏哼了一聲不贊同的鼻息。


  「除了你的句子,那個『YES』,我猜你不懂它的含意。」


  羅夏又哼了一聲。「我當然懂。不要把我當成三歲智障。」


  「它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它是、呃,你知道的,晚上我們都會做的那個──」


  丹甚至還沒克服自己的羞恥心,羅夏已經高高舉起那面YES。


  「你確定?」他可從沒看過這麼主動的羅夏。還沒脫衣服的這麼主動的羅夏。


  「廢話少說。」


  於是丹放任自己像隻大狗狗(勞莉總是這麼取笑他)把羅夏撲上床,也顧不得身上還穿著衣服。


  然後在下一秒被磚頭一般硬的THE END IS NIGH砸痛鼻樑──他的枕頭可以當武器!那種軟軟的東西竟然可以被羅夏變成武器!


  「現在可不是什麼睡覺時間,你這個糟老頭,快換裝!」


  「換裝?」


  「你要用這副樣子去夜巡?」


  「我不──」


  明白的那一瞬間他連掩面的心情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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